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流域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也是我国重要的生态屏障。由于历史和自然条件限制，黄河流域经济社会发展相对滞后，也是当前脱贫攻坚的重要区域。2019年9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郑州主持召开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可持续发展的战略高度，为黄河生态环境保护和高质量发展诊疗开出药方。笔者理解，高质量发展就是“既要有绿水青山，又要有金山银山”。 在高质量保护生态环境的前提下，全力发展黄河流域经济，实现生态环境保护与经济社会发展的相互促进、共赢，实现人与自然、经济与社会的高度和谐。黄河自西向东流经青藏高原、黄土高原和华北平原九省区，气候条件、地貌条件和资源禀赋差异很大。如何推进黄河流域生态文明建设，推动黄河流域高质量发展，是科技界面临的重要任务。笔者在学习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的基础上，结合科研工作，总结历史文献，分析黄河流域生态文明建设取得的成绩和存在的问题。笔者认为，今后黄河流域生态文明建设必须具体分析，“多看、多听、多问、多感受”，对症下药，精准施策。

1 黄河源头水源保护区重点抓“固基础、增源头”

“水为什么这么清？因为它来自源头。”没有源头的水源涵养，就没有千百年来流淌数千公里的黄河。黄河发源于青藏高原的巴颜喀拉山，流经青海、四川、甘肃、宁夏、内蒙古、山西、陕西、河南、山东等九省区。三江源是黄河的主要水源涵养区，被誉为中华水塔。黄河约60%的水量来自兰州及以上。因此，黄河上游水源涵养对黄河流域水资源可持续开发利用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水源涵养区属于青藏高原气候系统，有冷有暖，无四季，是典型的高寒生态系统，生态环境十分脆弱。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三江源地区的生态系统开始持续退化。

（一）草原退化的原因

①由于自然气候条件限制，三江源植被以高寒草甸、草原为主，高原地区年积温低，牧草生长期短，产量低。②由于过度放牧，2005年以前，夏秋季节草地载畜量超载1.42倍，冬春季节超载2.5倍。③毒草蔓延，导致草地退化。草原主要毒草有菊科植物、菊科植物南山蒿、菊科植物青海野蒿，瑞香科植物狼毒。这些毒草具有极强的无性繁殖能力。毒草与牧场的生态关系是一种竞争关系，在争夺营养资源的过程中，毒草处于强势地位，而牛羊则不吃毒草。 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导致毒草的比例逐渐扩大，需要更多的养分来维持其生长发育，从而形成恶性循环，造成土壤肥力下降，土壤退化。 ④高原鼠类（鼠兔、鼢鼠）是草地退化的另一元凶。鼠兔已造成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约50％的草地退化，如达日县高原鼠兔平均每公顷数量高达374只。鼠害不仅消耗大量饲草，而且通过啃咬、挖洞等活动破坏地表结构，加剧土壤退化和水土流失。据统计，2005年，三江源自然保护区鼠害面积约644万公顷，占三江源自然保护区总面积的17％，占可利用草地面积的33％。

（2）草原退化与水源涵养能力

20世纪70年代至2004年，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内约有40%的草地面积不同程度地退化，草地总面积减少约1990平方公里，水体和湿地总面积减少约375平方公里。草地退化使水源涵养能力严重降低。1995年至2004年，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年均水源涵养能力为142亿立方米。为保护黄河水源涵养区的生态环境，2005年，国务院批准了《青海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生态保护建设总体规划》（以下简称《一期生态规划》），投资75亿元对三江源自然保护区进行生态保护。随着生态保护工程的实施，水源涵养能力以每十年19.35亿立方米的速度递增。 至2012年，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年均水源涵养能力为154亿立方米。2012年青海省兴海县唐乃海水文站年均径流量比2004年增加36.9亿立方米，吉迈水文站年均径流量比2004年增加17.1亿立方米。目前，三江源自然保护区水源涵养能力约200亿立方米。与实施前（1988—2004年平均牧草产量为533千克/公顷）相比，2005—2013年草地产量增加30.31%，草地面积增加124平方公里，湿地面积增加约280平方公里，荒漠生态系统面积减少约490平方公里。

（3）未来仍需巩固基础、增加资本

由于水土流失、气候等原因，草原生态系统退化格局尚未根本扭转，保护物种多样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些生物数量及其种群呈现急剧下降趋势，受威胁物种比例为15%~20%，高于世界平均水平（10%~15%）。近期，景美秀对三江源地区36.3万平方公里植被变化进行了研究，发现三江源东部植被覆盖度高，西部植被覆盖度低。2017—2018年，植被覆盖度明显下降的区域主要分布在玛多县西部、玛沁县东部、久治县、甘德县、班玛县、泽库县东北部、唐古拉山镇西部、达日县北部和南部等地。 因此，这些退化严重地区，仍然需要“强基础、增源头”。

国家在政策、资金等方面给予支持。从科学和管理的角度，要加强饲草料与载畜量当量关系研究，为三江源生态保护提供智力支持。短期内，需通过人工干预的方法防治鼠类害虫，维持生态平衡；长期来看，需构建生物防治技术体系（如增加鼠兔天敌等）；加强人工优质饲草料培育，在低洼地带人工生产高产优质饲草料，减轻草原压力，给予草原休养生息的机会，保持草原可持续利用。同时，适当培育藏药资源，适当发展旅游业，延长畜牧业产业链，促进区域经济发展。2014年1月8日，国家发改委正式印发《青海省三江源生态保护建设二期规划》，规划期为2013-2020年。 规划对于进一步加强三江源地区湿地、河流、湖泊、草原生态系统保护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为三江源进一步“强基础、增源头”提供了资金和政策保障。结合黄河流域高质量发展战略，需要谋划编制《青海省三江源地区生态保护建设三期规划》。

2 黄河干、支流以“活血化瘀”为主

中医里活血化瘀，是指手部麻木等一些症状是由血瘀引起的。血瘀可以通过使用活血药物改善血液系统和神经系统，溶解瘀血，达到疏通经络的目的。李白笔下黄河“流到海不复回”，王之涣笔下“黄河入海不复回”，但如今因“血瘀”导致黄河“流不进海”的现象已屡见不鲜。而且，黄河流域的水污染越来越严重。 黄河生态环境保护需要按照习近平总书记指示批示要求，左右岸、干支流、上下游一体化治理，山水林田湖草协调综合治理、系统治理、源头治理，不断提高黄河流域生态文明建设水平。

（1）水量问题

近年来，随着黄河流域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黄河流域径流量不断减少，2013年黄河径流量减少32%～50%，2014年黄河遭遇罕见的全流域性干旱，2015年黄河干、支流径流量为50年来最低值，2016～2017年径流量持续处于较低水平，径流量的减少削弱了干流稀释污染物的能力。三江源自然保护区“一期生态规划”项目实施以来，黄河上游水源涵养能力呈增强趋势，为黄河流域水资源生态安全做出了重要贡献。但黄河年径流量下降趋势并未得到根本扭转。 据兰州水文站、三门峡站、花园口站观测资料显示，黄河兰州段径流基准在255～445亿立方米之间波动（平均356亿立方米）；三门峡段径流基准在369～716亿立方米之间波动（平均547亿立方米）；花园口段径流基准在441～801亿立方米之间波动（平均611亿立方米）。 据文献、兰州水文站、三门峡水文站和花园口站观测资料显示，黄河干流径流量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一直呈波动下降趋势，特别是2000年以后，与基准流量相比，1999—2016年兰州站平均径流量减少了21%，三门峡站平均径流量减少了60%，花园口站平均径流量减少了59.5%。

黄河流域全流域人均水资源占有量为530立方米，低于缺水地区水资源标准（人均1000立方米），加之全流域水资源利用比较粗放，工农业用水效率不高，水资源开发利用率高达80%，远远超过一般流域40%的生态警戒线，这是干流径流量下降的主要原因。黄河上游流经我国一级、二级阶地结合部，形成了龙羊峡、刘家峡等多处峡谷，这些峡谷山高水长，河床狭窄，水流湍急，水能资源十分丰富。目前全流域已建大、中、小型水库3100多座，总库容580亿立方米，装机容量25千瓦以上的水电站15座； 已建成引水工程4500余处、提水工程2.9万处；黄河下游还修建引黄涵洞94座，向黄淮海平原供水。黄河流域水资源大规模开发利用，有力促进了黄河流域经济社会发展。从黄河健康运行看，全流域需要“活血化瘀、通经通络”，合理截蓄水资源，提高水资源利用效率，维护下游生态安全。

（2）水质问题

黄河流经我国一次性能源（煤炭、石油）主要生产和供应基地，特别是黄河中游流经山西、陕西、内蒙古能源化工基地，煤炭产量占全国的70%。黄河是西北地区、黄淮海平原、华北平原的重要水源，承担着全国15%耕地（宁夏平原、河套平原、汾渭平原、华北平原）的灌溉和12%人口的供水任务。近30年来，排入黄河的废水总量逐年增加。 从20世纪80年代初的21.7亿吨，增加到90年代初的42亿吨，2016年为43.37亿吨，2017年为44.94亿吨。废水的大规模排放是造成黄河水污染的主要原因。

据1998年水质监测资料显示，黄河干流及其主要支流只有29.2%的河段能满足生活用水需要，干流水质略好于支流，约62%的支流断面水质为Ⅴ类。2003年，干流超标河段达78.1%，污染最严重的河段集中在中游，超标的主要指标为氨氮、化学需氧量、高锰酸盐等。与干流相比，支流污染指标明显增加。2002年黄河管理第一部行政法规《黄河近期重点治理开发规划》出台后，一系列政策法规相继出台，有力地促进了黄河流域治理。 不过，《2017年中国生态环境公报》指出，与2016年相比，黄河干流I、II、IV类水质断面比例分别下降0.7%、2.9%和4.3%，V类和V类以下水质断面比例分别上升3.6%和2.2%；支流I、II类水质断面比例分别下降0.9%和1.8%，V类和V类以下水质断面比例分别上升4.7%和2.9%，支流水质为中度污染。这些数据表明，黄河治理任务长期艰巨。

黄河污染表在干流，根在支流。源清则水清，支流污染重于干流，对干流水质影响较大。2018年对兰州段以下黄河主要支流（清水河、大黑河、窟野河、无定河、汾河、渭河、伊洛河、沁河、金梯河、大汶河）开展研究发现，中下游大型支流水体流入干流是干流污染加剧的重要原因之一。其中，流经晋陕蒙能源化工基地的黄河一级支流、窟野河、无定河、汾河以及下游的金梯河、大汶河生态风险较大。 水环境微生物分析发现，金梯河细菌群落多样性和物种丰富度最大，病原微生物数量大，健康风险不容忽视。此外，农业面源污染也是造成黄河污染的重要原因。黄河下游修建了94座引黄涵洞，向黄淮海平原供水；引黄灌溉面积由1950年的80万公顷发展到目前的750万公顷。黄河流域的几大灌区(如华北平原、河套平原)是我国的粮食主产区，是保障中国乃至世界粮食安全的重要区域。近来研究发现，灌区土壤重金属浓度与黄河水体重金属含量有显著相关性。 要大力推行滴灌技术和测土施肥全区域农业应用，推行精准农业，避免因洪水造成水资源浪费和过量施肥造成面源污染。

微生物是水生态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种类和数量影响水体质量，水质也影响微生物的群落结构。水中大量污染物的存在会促进病原微生物的繁殖，增加其种群丰度，给人类和动物带来直接或间接的健康风险。建议环境监测应将微生物相关指标作为强制指标。

（3）泥沙问题

黄河中游穿越黄土高原，左右岸为风吹堆积形成的松散黄土。由于土质疏松多孔，易被侵蚀，黄土高原地区水土流失一直是世界上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新中国成立初期，为根治黄河洪涝灾害，中央有关部门于20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组织专家对黄河流域进行了大规模综合勘察，发现黄河泥沙表在黄河，根在黄土高原。为此，制定了黄土高原水土流失防治分区治理规划，为黄土高原水土流失综合治理提供了科学依据，有效减少了入黄河的泥沙量。 20世纪50年代至今，黄土高原水土流失治理经历了坡面治理、沟坡联合治理、小流域综合治理、退耕还林还草四个阶段，取得了显著成效。其中，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中期主要治理对象为黄土坡面。此时期黄河入河泥沙量没有明显减少，年入黄泥沙量在15亿吨左右。20世纪60年代中期至70年代末期为沟坡联合治理阶段。此阶段水土流失治理措施以沟坡治理相结合为主，20世纪70年代黄河入河泥沙呈减少趋势，年入河泥沙量在13亿吨左右。20世纪70年代末至90年代启动小流域综合治理阶段。 探索小流域水土流失综合治理模式，以提高农业生态系统功能和植被建设为重点，提高区域生态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可持续发展水平。此阶段黄河输沙量持续下降，年入库泥沙量减少至约8亿t。2000年至今为退耕还林还草阶段，植被覆盖率由1999年的31.6%提高到2017年的65%左右，有效控制了黄土高原水土流失，减少入库泥沙量约2亿t。未来黄土高原退耕还林还草工程需进一步优化调整结构，巩固已有成果，同时要保留一定的输沙量，确保黄河三角洲海岸带生态安全。

3 黄河三角洲重在“防控感染”

（1）海水侵蚀问题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新中国成立初期，黄河携带16亿吨泥沙奔赴东营，热情地与渤海相遇，淤积在渤海洼地，形成冲积平原（东经117°31~119°18、北纬36°55~38°16之间）。20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黄河携带泥沙进入三角洲，每年新增淤地约1230公顷，为这一地区提供了丰富的后备土地资源。但黄河携带的大量泥沙也导致下游形成了800多公里的悬河，洪涝灾害的危险性极大。为此，毛泽东主席提出了“搞好黄河工作”的要求。 但近年来，黄河水沙减少，黄河三角洲不断遭受海水“侵袭”。据利津站水文统计，1998年至2016年，河口面积减少约41平方公里，年均冲刷2.53平方公里。刁口河故道累计冲刷长度超过10公里，因冲刷而退化的面积超过200平方公里。

（2）环境污染

黄河三角洲是世界上最年轻的湿地生态系统（主要有河滩、旧河道、决口淤积区、洼地及回河洼地、冲积岛等）。黄河三角洲蕴藏着大量的油气资源，东营市已探明的石油地质储量约55亿吨、地下卤水资源约58亿立方米、页岩油资源约1545亿吨、砖瓦粘土资源约28万立方米。石油资源在开采、运输和加工过程中，由于化石燃料的不完全燃烧，大量持久性有机污染物进入环境，在不同的环境介质中迁移富集，使盐渍土受到石油污染，导致生态系统结构破坏、功能衰退、生物多样性减少、生物生产力下降、土壤肥力下降等环境问题。另外，有报道指出，自然保护区不同程度地存在重金属污染问题。 例如，2017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黄河三角洲自然保护区重金属元素（Cu、Zn、Cr、Cd、Pb、Ni、As、Hg）的空间分布呈现实验区>缓冲区>核心区的趋势。

（3）外来物种入侵问题

黄河三角洲自然湿地和人工湿地分别占中国湿地总面积的68.4%和31.6%。黄河三角洲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总面积约15.3万公顷，其中核心区7.9万公顷，缓冲区1.1万公顷，实验区6.3万公顷。黄河三角洲自然保护区为动植物提供了良好的栖息地。据统计，黄河三角洲分布野生动物1524种，其中海洋水生动物418种，淡水鱼类108种，植物393种，野生鸟类368种，其中有38种超过全球数量的1%，是全球候鸟的重要栖息地。 但1998—2016年湿地植被总净初级生产力呈下降趋势。除气候、土地盐碱化外，外来物种互花米草（类似人类感染SARS病毒）的入侵也是湿地退化的主要原因。互花米草1990年开始“感染”黄河三角洲，2012年后在自然保护区爆发式蔓延，到2018年已超过4400平方公里。互花米草具有较强的无性繁殖能力，逐渐侵入盐沼莎草、海草床生境，使鸟类觅食和栖息的场所逐渐减少或丧失，导致鸟类种类和多样性减少，潮滩底栖动物密度降低60%，导致湿地群落组成和结构发生变化。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重在保护、重在治理”。目前，黄河三角洲主要有三大“病”（海水倒灌、环境污染、互花米草入侵）需要治理。山东省积极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指示批示精神，决定2020年全面撤出黄河三角洲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核心区油田等生产企业和设施，防止黄河三角洲继续受到重金属、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污染，让生态系统自然恢复、自我改善。其次，还要遏制入侵生物互花米草的恶性蔓延，促进河流生态系统健康，改善滩涂生境质量；加强河口、海岸带治理修复，防止海水侵蚀。

4.生态环境保护对策建议

黄河是中国国家的河流。导致水质的下降。整个地区水资源的利用相对广泛，工业和农业用水的效率不高，水资源的发展和利用率高达80％，远远超过了40％的生态警告线，从而使“沿着海洋”的沿线和沿岸的沿线延长了。海岸线的缩小，提出了以下建议。

（1）黄河水资源分配计划的重新调整

1987年，黄河的径流低于正常范围，黄河保护委员会在黄河盆地中协调了水（以下是“ 87水分配计划”，自从实施“ 87水域分配计划”以来，它已经为河流提供了供水，而是在使用Yeluctable的开发中。与“ 87种水计划”相比，迫切需要重新分配水资源，过去10年的平均用水量超过了46％的配额，宁克西亚的71％，内蒙古的71％，Shaanxi的65％，速度差异为4％，26％和24％。指标。 另一方面，这可能是由于水资源利用率较低而引起的。

（2）建立水权交易系统

黄河盆地的四分之三位于干旱和半干旱地区，农业，生命和生态建设都相对较差。

（3）释放黄河盆地“多平面整合”中和长期高质量发展计划

建议该州组织专家对黄河盆地的750,000平方公里进行全面调查，全面了解生态环境保护，工业，农业，文化旅游以及整个盆地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质量，并制定了一个中等和长期的质量发展计划，以便在层次上进行层次在引入了“多阶段融合”计划之后，盆地的省份将根据整个计划实施它，城市和县将根据该计划严格实施它，从而为节水和排放减少，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提供基本保证。

（4）实施“黄河文化第一线”计划

目前，黄河高速公路基本上已经开放了，黄河文化和红色文化已经统一，以避免不同地方的闹剧互相破坏，并争取“祖先”，以竞争旅游资源的竞争。

（本文由国家密钥研发项目编号2017YFD0800500；作者Chen Yiping是中国科学院地球环境研究所的研究人员，中国科学院常务委员会成员，中国人民咨询会议委员会委员会委员会委员会委员会副委员会副委员会和副司法委员会中国科学院院士和中国科学院生态与环境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员）